第(1/3)页 盛翘靠在玻璃窗边上看皇后镇的夜景。 室外的灯光比晚上亲眼见到的外景还要美丽梦幻,整个海湾被霓虹染成了一片云锦,逶迤间遮住了月华的光,只透着朦朦胧胧的幻影。 盛翘头靠在玻璃窗上,眼睛望着海王,心里却想着褚越的话: “股东之间进行股权转让,是不用经过其他手续的,只需要进行一次股东大会就可以。” 她垂下眼睫。 一直坐在地上,有点累了,捏着手臂想起来,就看到对面阳台上爬出来的绿萝。 盛翘顿了一下。 她也送过席寒时一盆绿萝。 在他搬家之后。 他把绿萝放在阳台边,问她知不知道怎么养。 她清了清嗓子,刚说了一半,他就问:“是吗?” 她瞬间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,拿出手机查了一下,发现果然是她错了,才嘀咕:“你知道怎么种,还问我干嘛。” 他无奈解释是怕自己记错了,她不相信,生气了要把绿萝抱回去。 席寒时就低叹一声:“越来越不好哄了。”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整天的会议要开,也没有打不通的电话。 后来他开始越来越忙,她几乎见不到他的人,又打不通,只能找周珩。 周珩从客套生疏,变成了心领神会的:“盛小姐,稍等,先生正在开会。” 她就会把电话挂了,等他回电话,偶尔接到他的电话,请她给绿萝浇水,还会嘀嘀咕咕地说他的坏话。 席寒时就会无奈地喊她一声:“盛翘。” 改口叫她“翘翘”也是二十四岁生日的事了。 那一年刚好频发大暴雪,褚越打电话来让她,又说他打不通席寒时的电话。 她听周珩说他在家,就打了车往他家赶。 出门的时候天气还好,在路上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雪,快到的时候更是因为暴雪,被堵在了路上。 寸步难行的交通要道上到处有人走下来打电话求助,她搓着手,等了半个小时后,也拿出了手机。 大概是冻傻了,又或者是习惯成自然,她先给席寒时打了电话,没有打通之后,才想起打给周珩。 无人接通。 她没办法,四顾寸步难行之后,在指示牌的指向下,一脚深一脚浅地往他家赶。 她回国之后,经常会看到关于这场雪灾的报道,说有多少人在这场雪灾中丧生。 但是她置身其中的时候,并不觉得有多难走,甚至呼吸困难的时候,也没有接受好心人的劝阻,进去避避风雪。 只是哈着气在其他人的视线中往前走。 她不是真的觉得他会出事,她只是很想见他。 掉下雪山的时候,她呛了雪,手脚冰凉地想把自己挖出来,但是雪层太重了,她根本动不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