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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，克隆人的结局只有一个，那就是死亡。

    领会到玖玖意思的郑晨脱口而出：“韩沉杀的你？”

    玖玖摇头：“也不算，他是军人，服从命令是他的天性，杀死我的，是安全区里面的那些研究人员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的对不起是他们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？”玖玖挑了挑眉梢，啧了声后道：“又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，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冤有头债有主，研究人员为了私欲把Z110086变成丧尸。

    虽然实验室里面的研究人员已经死完了。

    但像那样的研究人员有千千万万个，只有他们在一天，Z110086就会不断的发生，只有他们深刻的意识到他们的错误，这个世界上，才不会再出现Z110086这样的悲剧。

    郑晨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：“他们是应该跟你说一声对不起，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郑晨沉默了下，语气沉重的说：“他们是不会说的。”

    那些研究人员全都是灭绝人性的疯子，他们压根就没觉得他们有错，至少，哪怕是现在，他们都没有想过把丧尸病毒这件事情的真相说出来。

    没有说出来，那就意味着，他们从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
    他们连对大众道歉的意思都没有，怎么可能会像一个克隆体道歉呢。

    毕竟，在他们看来，玖玖这个克隆体，就是一个没有意识，不配得到尊重的物件而已。

    物件好用就继续用，不好用就扔掉好了，对不起？

    她配吗？

    玖玖嗯了声：“我没想过他们会主动跟我说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但是，只要他们会说就好了。

    这声对不起，他们说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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