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咳,这部交响曲是贝多芬在完全失聪的情况下谱写的,我想,他应当是在命运与希望,现实与理想中徘徊着吧,我没有太深的理解,只觉得乐曲开头的四个强音,仿佛是命运在敲门。”沈梦昔对交响乐知之甚少,只简短说了几句,就坐下了。 老师居然表扬了她,“很好,不需要你们说太多溢美之词,哪怕只能说出一个词来,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!” 赵娜佳悄悄跟她说,学校的老师自主编写了《美学赏析》,各班每周一节课,雷打不动。 沈梦昔这才真正正视了这所近百年校史的学校。哈市是个年轻的没有城墙的城市,但是她竟能拥有这样有底蕴的中学,是这个城市的骄傲。 自此,沈梦昔频繁出入高一高二的课堂,蹭各种艺术赏析课听。甚至还去文科班听一个当年留学苏联的地理老师的课。 老师个子不高,五十多岁,头发花白,穿着朴素,他走进教室的时候,腿脚并不利索,据说曾经断过。但上了讲台,他就焕发了光彩。 教案和课本都没带,只拿着两只粉笔。 随手一抡,就是一个完美的圆形,再画上几道经线,随手画出七大洲,什么季风环流、气压带风带,侃侃谈来,如数家珍。 沈梦昔爱好广杂,无一精通,她敬佩这样一生专一研究一项学科的人。 学校还有两名英文和俄文的外教,总有学生找他们练习口语。 方琼不无遗憾地说:“齐宝珠,知道哈三的好了吧,你要是早来两年就好了!” 沈梦昔笑说:“只要来了,永远不晚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