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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碧水眼睛一亮：“好主意啊！娘娘试试吧！”

    孟圆圆瞪了她一眼：“我试你个大头鬼！”

    碧水怂怂的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宁寒芒瞧着她们主仆两个在这儿窃窃私语，倒是也不打断，饶有兴致的瞧着，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。

    碧水更急了：“那能咋办！”

    孟圆圆这才冲着宁寒芒问道：“陛下，我想问问，如果这宠妃示范我做了，成功与否，如何断定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，是以朕看上你与否定论。”宁寒芒扫了她一眼，眼里满满的嫌弃。

    孟圆圆气鼓鼓：“好，那就以陛下心动与否定论！”

    “心动？”宁寒芒听着这个词，觉得陌生，从小，他的世界里便只有权谋算计，后宫的女人于他而言，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，宠幸谁，冷落谁，都是顾及朝局变化而为。

    不曾对任何人有过心动，更不屑于这种浅薄的东西。

    对不得宠的孟秋媛如此，对盛宠的林悦君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宁寒芒唇角掀起一抹凉薄的笑：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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