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年轻人傻眼了,这老头要干什么?他要造反吗? “我姐姐可是县长夫人!!!才老头,你敢?!!!” “砍了吧,他已经疯了。” 一个人如果品尝过权利带来的好处时,想要瞬间脱离出来,那是很难的。 就像是赌鬼一样,就算他跪下来,将自己的脸皮抽烂,对天地发誓,但十个赌鬼里,九个在以后都会继续去赌。 因为他的金钱观和价值观已经崩塌了,平民百姓,田间劳作,一年也就千余钱,可是赌徒呢?可能几分钟下来就是一块沉甸甸的银子,比种地一年收入都多。 这地种着有什么意思?不干了! 而此刻的他,就像一个崩溃边缘的赌鬼,有自己姐姐家撑腰,他从一介平民一跃而成为城里的权贵,但现在,姐夫没了,靠山没了,已经沉迷于这种感觉中的他,自然而然的也就崩溃了。 说白了,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,都是凡人,短时间内权利,金钱带来的冲击,就宛如崩溃的大坝一样,能够瞬间冲毁人的三观,让其直接废掉。 “当你并没有相匹配的能力去获得或赚取与之对应的权利或财富时,你在它们面前,就是一个奴隶,你的精神也将由它支配,你的灵魂也将被它蹂躏。 等它玩尽兴后,就会挥手离开,留下瘫坐在地上的你以及那一地鸡毛。” 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,郑洪轻生呢喃着,像是在说那位蠢到家的年轻人,又像是在说自己。 而一边的老道呢,此刻也是如若惊雷,郑洪刚刚的一番话让他这幅老骨头也有了些许感触。 “确定是冀州来的人吗?” “已经确定了,来报信的人有定北侯府的官印。” 听着老道的汇报,郑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推开了面前的一扇木门。 门内,是一个身着鎏金甲胄,脸上俊俏,仿佛从画中走来一般的中年男子。 “扑通!” “大人远道而来,郑某有失远迎,望大人息怒!” 看到此人的着装,还没等男子有所动作,郑洪便直接单膝跪地,恭敬的开口。 一边的老道看着男人的衣着,虽然反应比郑洪晚了一步,但也紧随着郑洪单膝跪在了地上。 你要问,这个人,他俩认识吗?那肯定是不认识的,见都没见过。 那为什么要跪呢? 看甲啊! 那一副鎏金甲胄可不是闹着玩的,大周尚黑,军中士卒全以黑甲为主,但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,一军之将的甲胄色彩必定要与普通军中士卒有着鲜明的划分。 而面前这位,更是直接,甲胄还是鎏金的,据说,目前大周,除了皇族亲征穿金甲外,就只有定北侯有着这样一副金甲了。 所以,面前这位甲胄鎏金的,绝对地位不低,这样的人,以郑洪目前的身份和地位来说,跪也是应该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