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盛翘开心抱着纸片人老公庆祝起来,等闹腾够了,才后知后觉地咳一声,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上的“罪证”--那条雪白的白绸给放到床头柜上,然后假装自己啥也没干地转头。 纸片人老公抱着她的腰,也没动。 盛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 以前纸片人老公没恢复的时候,她还敢趁他不注意做坏事。 但是现在纸片人老公的眼睛好了,盛翘突然就没有偷亲和欺负纸片人老公的勇气了,眼神虚浮地躲闪着他的眼神。 像是被男人一瞬不瞬望过来的眼神给看得无处遁形,把他当成了席寒时一样。 难道她真的把纸片人老公当替身了吧? 一想到这个可能,盛翘更心虚了,手脚并用地想跑。 但是纸片人老公的眼睛还没恢复的时候,她就没能逃脱得了,现在更是痴人说梦了。 所以很快,就被迫埋在他颈边,像只小兽一样,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脖颈,弱声哼唧起来。 男人握着她的手指,声音微低:“不许撒娇。” 盛娇委屈哼哼:“没有撒娇。” 席寒时看着她手指不安分地摸他的指骨,和掌心的纹路,眼睫垂了一瞬,视线才落在她脸上,声音微哑:“翘翘想要什么?” 盛翘头又转了,哼唧得更厉害了。 席寒时耐心地揽着她的腰,等手指对她失去了吸引力,才握着她的手让她碰自己的眼睫。 眼睛恢复本来是好事,但是盛翘总感觉自己被纸片人老公看得有点心虚,一直不敢直视他,席寒时才会这么问。 “我都给翘翘好不好?” 只要她还愿意看着他。 盛翘哼唧几声:“我什么也不想要。” 男人眼睫微垂,盛翘的手指已经被他握着碰到了他的眼尾。 但是盛翘只是摸了一下他的眼尾,就飞快地收回了手。 男人垂眸,哑声:“翘翘害怕我?” “当然不是!” 盛翘声音又小下来:“只是,只是有点不习惯罢了。” 她的眼神开始乱飞,男人却握着她的手腕让她摸到了顺滑的白绸。 男人纵容地让她握紧白绸,顺滑的绸布落在盛翘掌心,明明很舒服,盛翘却觉得掌心像是被火燎着似的,又酥又麻的。 她忍不住抬头看他。 男人声音又低又哑:“翘翘要是看不习惯,就绑住我的眼睛好不好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