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盛翘被他哄得止住眼泪,但还是一抽一抽地,抱着他的腰,像是哭湿了浑身毛赖在他怀里委屈掉眼泪的小兔子。 席寒时找回嘶哑的声音:“是我不好。” 盛翘气得又想哭:“明明是他们不好!” 窗外已经是暮色深沉,房间里没开灯,然而盛翘埋头委屈地哽咽半晌,就抹着眼睛,要脱他衣服检查。 “万一还有别的伤怎么办?” 盛翘不相信这垃圾游戏的秉性,也不相信纸片人老公会告诉她别的伤。 男人眼睫微抖,声音很哑:“翘翘。”他声音更哑:“翘翘亲亲我好不好?” 盛翘揪着他的衣服,亲他的下巴,还有点轻微的哽咽,但是不掉眼泪了:“不疼了。” 她亲着,眼睛又酸了:“阿时不疼。” 男人潮湿的眼睫垂下来,声音微哑:“嗯。” 不知道过了多久,盛翘才停下哄纸片人老公的动作,看到他脱力地阖眸睡着了,仿佛疲惫至极,眼睛一酸。 伸手解开他的扣子,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,眼睛一热,又忍着哽咽扣回去。 自己边擦眼泪,边埋在他怀里,眼泪却越擦越多,男人眼睫轻颤,似乎要醒来。 盛翘安抚地亲亲他下巴,调整语气让他好好睡,男人才微微收紧手指,闭眼。 他实在是太累了。 盛翘紧紧地抱着他,闭着眼睛,像是怕睁眼他就消失了。 就这样抱了不知道多久,盛翘自己都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地,她翻过身,看到纸片人老公在给自己掖被子,握住他的手。 男人垂眸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病情复发的缘故,声音有些哑:“翘翘醒了?” 盛翘缩在他怀里:“嗯。” 现在还是半夜,四周静悄悄的。 盛翘听到纸片人老公的心跳声,莫名觉得很安心,纸片人老公想给她盖被子,还被她抓住了手,盛翘调整姿势趴在他胸口,小声地说:“不许走。” 男人眼睫一颤,以为她是说游戏:“不走。” 盛翘吸着鼻子:“昨天你生病,我还以为,以为你要走了” 她现在想起来仍是鼻酸,在外人和镜头面前可以随意切换情绪,在他面前却仿佛总是控制不住情绪,忍不住想掉眼泪:“你不许走.” “不走。” 他声音微哑:“是我不好。” 盛翘哽咽着埋在他颈边,半晌,忽然抽噎着小声:“阿时。” 她抬头:“我想结婚。” 席寒时眼睫猛地一颤。 “游戏里的绑定都不算绑定,我们的关系也不是游戏玩家和游戏人物的关系,你娶我好不好?” 她昨晚一整晚都在做噩梦,即使在他身边还是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,唯恐昨天那样的情况再发生,想要做任务却被告知不在任务时间内,她能想到的只有制造更稳固的羁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