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盛翘闻言耳根一红,小声哼唧了一声。 虽然早就准备好了温暖烛光,但还是伸手捂住他的眼睛,不让他看--白色的丝质的手套带来微微摩擦的质感,男人眼睫微颤,直到她把手挪下来,男人深黑的视线里映出一抹金色的光。 盛翘有点耳热:“他们给我看了几个颜色.” 她也不知道是紧张,还是因为什么,突然就不会说话了,叽叽咕咕的,像是因为歪歪斜斜走路,摔了一跤,蹭着自己雪白的毛哼哼唧唧地撒娇的傻兔子: “我,我觉得金色比较好看” 她没等到纸片人老公的反应,下意识地低头,伸手扯他的衣服,然后又眼巴巴地抬头。 席寒时被晃了一下,对视了片刻,才哑声:“好看。” 盛翘雀跃地拿手指勾他的掌心,男人才低眸,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,哑声:“又招我?” 盛翘心虚地咳了一声,显然是想起了之前戳他的“罪行”,埋在他怀里半晌,才揪着他的衣服把头抬起来,一副做了亏心事不敢说的模样,目光躲闪,左顾右盼的。 席寒时手指蹭了蹭她的下巴,看到她一闪一闪的眼睛,心里也好像化成了一片晃荡着碎了的月光的池水:“笨蛋。” 盛翘哼唧,手指心虚地蹭着男人衬衫上留下的红印,见他一副低眸等着看她打算怎么办的样子,恼羞成怒地抬头,小声哼唧:“我不擦了。” 她三下五除二地把手指上留下的红印都留在他衬衫上,捏他的脸:“反正你都是我的了,留点唇印怎么了?我,我看谁敢胡说!” 等席寒时哑声安抚,像只耀武扬威的小狮子的兔子才乖乖地垂着耳朵,戳他撒了好久的娇。 等门再次被敲响,她才依依不舍地松手。 席寒时的眼睛里仍然是一片深黑,但是被浅灰色雾气笼罩的眼睛眼神却依然温柔:“去吧。” 盛翘小声地“嗯”了一声,本来要走了,结果又折返亲了一下他的侧脸。 王宫里的加冕典礼要开始了,王宫内灯火通明,穿着传统贵族服饰的人言笑晏晏,觥筹交错间头顶的吊顶折射出华丽而耀眼的光芒。 弹幕在感慨王宫的富丽堂皇,盛翘却翘首以盼加冕典礼赶快结束: 这礼服太重了,重得她就算坐着都累的慌。 而且,她想和纸片人老公在一起。 但是想到纸片人老公说自己粘人,又耳根一红,在心里小声嘀咕,她粘人吗? 她明明只是不舍得纸片人老公一个人而已。 不知道纸片人老公现在在干什么. 她一边走神,一边听到有脚步声响起来,下意识地转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