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席寒时却是心脏微蜷,闭上眼睛想。 只有她。 只有他会为他没听过故事而为他感到委屈,会想要补偿他贫瘠的过去。 盛翘还缩在席寒时的怀里,忽然吸着鼻子:“我养你。” 她抬头:“我养你。” 席寒时眼睫震颤。 他的视线里仍然是漫无边际泼墨似的暗。 他却好像看到了攒钱给他买生日礼物的小姑娘把硬币放进存钱罐里,然后信心满满地抱着存钱罐放在他面前: “愿赌服输,你输了捉迷藏。” 她拍着存钱罐:“钱在这里,你可以清点。” “以后你就是我的了。” 他以为那只不过是一句信口的玩笑,所以只是看了她一眼,就说:“口头赌约,并不具有法律效益。” 她瞪大了眼睛:“可是你答应过的!” 他不知道那是她存了半年的钱,也不知道他的小姑娘是认真的,不为所动。 气得她一个人抹着眼泪跑了,还一个星期都没来找过他。 在大学的时候她说他说过最多的话,就是“怎么了”。 他只是读不懂她的情绪,也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。 每次看到她红了眼,他都会想起那个抱着存钱罐嗒嗒嗒敲门的小姑娘。 还有那个他没见过,顶着风雪哈着气等他开门的盛翘。 他没有想过让她掉眼泪。 他只是学不会,学不会人类的情绪,更学不会怎么去爱一个人。 他也从未告诉过她。 他的生命因她而完整,不是一句虚言。 她就是他经年不变的妄想,是他被困之后,日复一日的,想念,和求而不得。 男人眼睫潮湿地垂眸,半晌,才哑声道:“好。” 盛翘吸着鼻子戳他的脸。 时间已经不算早了,窗外铺满了夜色。 席寒时低声问她:“困吗?” 她明天还有早戏。 盛翘其实没什么睡意,想到柜子里的酒被她拿出来了,噔噔噔踩着拖鞋去厨房拿了过来,在纸片人老公的劝阻下喝了一小口,然后就去洗漱了。 席寒时给她吹完头发,她就窝在他怀里开始哼哼。 席寒时低眸:“醉了?” 盛翘还算清醒,在他怀里拱了拱:“没有,有点晕。” 她委屈:“度数好高。” 纸片人老公不让她喝酒果然是对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