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系统:.说得好像之前问AR能不能出现的人不是你一样。 系统这真的是冤枉盛翘了。 她母胎单身这么多年,早就是有贼心,没贼胆了,能花大手笔养一个纸片人老公已经很难得了,想让AR再出现,也只是单纯馋纸片人老公的现实形象而已,至于说真的想做什么,咳,说得好像纸片人老公真的能做什么一样。 像亲吻这样的行为已经很放肆了好吗! 至于之前也亲过.她不听!只要她不同意纸片人她就还是纯洁的! 给自己洗脑完的人清了清嗓子,开始一本正经地念起《金刚经》来。 没接触过佛学的人念起来仍然是磕磕绊绊的,男人却听得很认真,偶尔还会出声帮她纠正某个字的读音。 一直对少年那句“睁着眼睛说瞎话”耿耿于怀的盛翘哼唧几声:“听得还累吗?” 席寒时低眸缓声:“不累。” 盛翘戳他:“那你说我念得好听,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?” 席寒时眼睫颤动,哑声纵容道:“是我不识好歹。” 盛翘哼唧:“你自我认知还挺清晰的。” 她边戳他边小声嘀咕:“你还是我养的呢,居然还敢说我念得不好听,我看你就是不识好歹,不可救药!” 男人哑声重复:“嗯,是我不识好歹。” 眼睫潮湿的人声音更低更哑:“不可救药。” 盛翘满意了,对纸片人老公的语气也甜软许多:“还要听吗?” 看在他今天特别识相的份上,她可以勉为其难地再多念一点。 “嗯。”男人伸出手指触着屏幕,这么看着,像是穿过屏幕握着她的手一样,语气也低哑温柔得要命:“翘翘再念给我听好不好?” 盛翘咳了一声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我就勉为其难唔,我刚刚读到哪了?” 席寒时眼睫轻颤:“我也忘了。” 盛翘嘀咕:“你刚刚不还记得吗?” 席寒时没回答,只是垂下潮湿的眼睫,在心底慢慢地想,他恐怕永远都没办法学会专心了。 他整颗心全都落在她身上,再难抽身,再难冷静了。 盛翘给他念完佛经,就打了个哈欠囫囵睡了。 她明天早上还要赶早起床复工,剧组的戏份已经因为她养伤拖了好久了,不能再拖了。 之所以到现在才复工,倒不是因为盛翘懒,而是他们要补拍的大部分都是前期风连雪行走江湖的戏份,可能需要吊威亚这些,对她的伤口恢复不利,所以在协商过后才把这些戏份都挪后。 等盛翘伤势恢复了再拍。 第二天清晨盛翘早早就到了剧组。 其他工作人员还没就位,骆导已经在和褚阔讨论剧情了,看到她来了,放下剧本语气和蔼地询问道: “伤好了吧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