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盛娇的眼眶刺痛。 等白光再次淡去的时候,下意识地睁开眼睛,就想找垃圾系统理论。 他们凭什么把纸片人老公写得那么惨! 双眼失明,双腿残疾还不够吗! 居然还拿回忆虐他! 但是看到纸片人老公的时候,却瞬间忘却了所有的愤怒,剩下的只有心疼:“老公.......” 她是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看到AR里的席寒时。 坐在轮椅上,眼睫浓密,脸色有些苍白,但是和现实中的席寒时却更像了-- 不管是五官,还是给人的感觉。 就像是消失了的席寒时真的以游戏人物的形式出现在了她面前一样。 如果不是盛翘一直反复提醒自己,面前的是纸片人老公的话,她估计也会认错。 她蹲下来。 席寒时腿上盖着毛呢大衣,落在扶手上的手指精致而苍白。 她想起他刻印戒指,和花灯图案的时候,手指上留下的伤,鼻子一酸,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指,抬眸看向他。 席寒时眼睫轻颤地睁开了眼睛。 那双被浅灰色雾气遮住的双瞳微晃,男人眼睫轻颤:“翘翘?” 盛翘握紧了他的手指:“是我。” 席寒时眼睫微低:“我还以为.......” 盛翘现在还不能很好地区分席寒时和纸片人老公,但是看到他苍白的脸色,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他那声沙哑至极的“盛翘”,忍不住鼻酸埋怨道:“以为什么以为?” “你是不是以为我又走了?以为我又不管你了?” 她声音微低,带着哽咽:“你明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,我说过我哪也不会去的。” 她气那些已经被剧情设定好,无法更改的剧情,也气这些设定加给他的折磨,经年累月也无法消弭。 所以他才会半夜都无法入眠,低声喊她的名字。 席寒时眼睫潮湿,过了半晌,才低声道:“抱歉,我.......” 盛翘忽然抱住了他,想说什么,却只哽咽地说出四个字:“不用抱歉。” 错的根本就不是。 席寒时微怔,眼睫颤了半晌,才轻轻地伸手,握住她的手指,嗓音微低:“翘翘。” “是我不好。” 他不知道是被梦魇困住了,还是以为这仍然只是一场梦,声音哑得厉害: “我会改的。” 第(1/3)页